護理長的回憶

林冠宇找到了當時在婦產科的護理長，她已經退休了。林冠宇拿出王哲和小晴的照片，向她打聽五年前那天的事。護士長看著照片，思索了很久，才緩緩開口。她說她記得那個男人，因為他太可憐了，妻子剛去世，留下一個嗷嗷待哺的健康兒子。她也記得那個女人，因為她也很可憐，孩子生下來就沒氣了，一直在保溫箱裡搶救。

「後來呢？」林冠宇急切地追問。護士長搖了搖頭：「後來的事就記不清了，那天太忙了。只記得那個可憐的女人，好像第二天就抱著孩子出院了，大家都說是個奇蹟。」一個奇蹟？林冠宇不相信奇蹟。他只知道，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，正在被他一層層剝開。